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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伯序:湖南省政协委员、民盟湖南省委文化艺术委员会副主任,词曲作家,天众传媒董事长
张伯序是个怪人。
由他作词作曲的《快乐大本营》主题歌《快乐如风》风靡全国,他避而不谈,只说是“恰好应景”;喜欢搜罗奇闻异事,读奇奇怪怪的杂书,对正儿八经的东西敬而远之;毕业于数学系,却乐于玩音乐、写书、拍电影,惊起水花不断。
在音乐创作路上的十几年,太太陪同张伯序经历过其中的酸甜苦乐,“他很辛苦,有时候我也很心疼,好造孽的。”听罢,张伯序忙摆手说“谈不上谈不上”,“在艺术的海洋里,我驾驶者自己的小舢板,乘风破浪,倒也还算顺利。”
近段时间,张伯序创作了 一首歌——《那个年代生人》,“那个年代”指的是60、70那代人,歌词里说:“我们火红的年代出生/儿时的天空里没有灰尘/我们成了骄傲的本科生/国营单位预示着美好前程/我们虽然辛劳/却选择从不吭声……”他准备邀几个老炮儿一起唱,拭目以待。
《力量湖南》Quiz“音乐路上”:
☞您出身于数学系,为什么后来会转行做音乐?
张伯序:喜欢吧。大学时我在音乐系旁听了几年,每天抱着一把破吉他在寝室拨弄拨弄,一练好几个小时,后来又组建了乐队,担任吉他手。那时候纯粹是出于兴趣爱好,艺多不压身嘛。
☞大学毕业后,您好像当过老师,后来为了音乐放弃了“铁饭碗”?
张伯序:对。1993年大学毕业,当时被分配到长沙一所中学当老师,算是捧着“铁饭碗”吧,但我知道自己干不长,因为不安分、不满足。那时候改革开放思潮传入内地,很多人开始下海经商,索性我也辞了职,开始专门做音乐,这是我的梦想。
☞这些年一共创作过多少首作品,您有数过吗?对哪首歌比较满意,比如《阳光路上》,比如《盛世华章》?
张伯序:公开发表的有400多首吧。《阳光路上》创作于2003年“非典”时期,当时我接到湖南卫视副台长汪炳文通知,创作一首以“抗击非典”为主题的歌曲,要求只有一个字——快,宣布各省市均进入紧急预警状态的第二天我就进了录音棚,当时自己还感冒着,花了3个小时创作了《阳光路上》,从词到曲,从录音到剪辑到播出,只花了一天时间,这是中国第一首抗击非典的公益歌曲。不能说对哪一首满意,最满意的永远是下一首。
☞音乐创作其实很辛苦,尤其是需要源源不断的灵感,您平常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来汲取灵感?
张伯序:谈不上辛苦。我自认为灵感还算比较丰富,信手拈来,指哪打哪,呵呵。但有一点,我不会去做口水化的东西,我的作品必须速度快,而且保持高水准。
☞过去乐坛有那么多经典的歌,有那么多优质的歌手,有专业人士认为,当今整个乐坛进入了一个青黄不接的时代,您对此怎么看?
张伯序:这是个正常现象,不必担忧。任何一种艺术种类都会有波峰与波谷,随着技术手段的不断进步,有一部分过气的创作和演绎方法会被淘汰,艺术圈10年即为一个回潮,也许5、6年之后又是一个高峰。
《力量湖南》Quiz “跨界达人”
☞2007年,您的第一部长篇小说 《何必太当真》正式出版,写这本书花了多长时间?为什么会想又跨界去当作家?
张伯序:闷头闭关写了一个月吧。我喜欢看书,也喜欢写东西。但我不喜欢读正儿八经的东西,喜欢读莫名其妙的杂书,最爱武侠小说。大学的时候,为了赚点生活费,我开始模仿金庸、古龙等名家的武侠风格,用笔名“全庸”“古玉”写武侠小说,写完了就卖给长沙黄金街的小书贩,1000字20块钱,稿费还不低。
☞从数学到音乐,从填词作曲到写书,似乎跨界在您身上看起来很轻松,您有什么秘诀吗?
张伯序:文字表达、音乐情绪的宣泄、视觉艺术,这些艺术范畴里的东西都是相通的,没有那么难。只要能吃苦,能坚持。比如说写作,你只要笔耕不辍,再加上有那么一点天赋,总能成功。况且我认为,若想成为一个阅历丰富、感情澎湃的人,就得多方面、多角度、多层次去了解人性、人心、人情。
☞听说您又开始跨界到电影领域了?
张伯序:对,当前国产电影整体质量不高,再者,咱们湖南虽然电视业发达,但没有一部能真正代表湖南电影人的电影,我正在努力去做一部这样的电影。
☞您在2014年的省“两会”上曾提出《大力扶持民营文化产业》的提案,作为文艺界别的政协委员,这个提案跟您本身的经历有关吗?
张伯序:对,几年前我自己创办了一家小型影视公司,创业过程中遇到了很多困难,比如,资源调配不均、资金回笼难、政策扶持力度不够大、发展空间有限,等等,这是目前中小微型文化企业面临的普遍困境。要改善这个困境,政府应当加快融资,推进文化产品的出口营销,从多方面扶持中小微型文化企业。
编辑:redcloud